低蛋白日粮是降低蛋白水平在可控范围内，保证日粮的氨基酸类型和组成比合理，不改变畜禽生产性能，在饲料高效利用的同时实现氮物质高沉淀低排放、提高免疫力和抗应激能力的日粮配制技术。由于畜牧业中蛋白饲料紧缺，在畜牧业养殖过程中减少蛋白质的供给是未来发展方向之一。关海峰等[1]、周婷[2]试验发现，饲喂低蛋白日粮可以明显提高机体氮利用率，降低蛋白过量给肾脏和肝脏带来的压力，减少腹泻等疾病。赵卿尧等[3]、红雷等[4]和宋景昱[5]研究发现，降低日粮中粗蛋白含量可以提高家禽的饲料转化率，减少粪氮排放，且不影响生产性能。姚喜喜等[6]研究表明，饲喂低蛋白日粮不仅会降低血清总蛋白、白蛋白、总胆固醇等物质的含量，而且可以显著降低粪尿氮的排放。周晓容等[7]、梁福广等[8]和任万录等[9]研究表明，低蛋白日粮可以满足动物的基本需要，而且可以降低粪氮的排放。Liu等[10]研究表明，减少日粮蛋白对猪的生长性能无负面影响，并且可以降低生物胺的含量。Zhao等[11]研究发现，饲料蛋白含量过高会对石斑鱼的生长性能和免疫力造成负面影响。Lavery等[12]研究发现，低蛋白日粮不会对奶牛早期泌乳性能产生负面影响。Abun等[13]、Zhu等[14]和Figueroa等[15]研究表明，低蛋白日粮在育肥猪、肉鸡生产中的减氮效果比较明显。Chalvondemersay等[16]研究发现，低蛋白日粮不会改变肌肉的蛋白合成。本试验以澳洲白育成羊为研究对象，通过减少日粮中蛋白含量，在不影响生长性能的前提下研究澳洲白育成羊适宜的蛋白水平，通过评估粪氮磷、尿氮磷、重金属等指标检验粪污对环境的污染程度，为低蛋白日粮的开发应用提供参考。1材料与方法1.1试验时间及地点试验于2022年1月20日至2022年3月1日在内蒙古通辽市科尔沁区振华种羊养殖有限公司进行，预试期10 d，正式试验期30 d。1.2试验材料试验日粮的原材料由通辽市科尔沁区振华种羊养殖有限公司提供。1.3试验设计与饲养管理选取24只出生6月龄、体重、生长状态以及健康状况等相近的澳洲白育成羊，随机分为4组，每组6个重复，每个重复1只羊。对照组为标准蛋白水平，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分别为标准蛋白减少1%、2%、4%的日粮。。参照NRC（2004）肉羊饲养标准，按其基础日粮配方改良优化，按比例混合搅拌饲喂。试验日粮组成及营养水平见表1。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1表1试验日粮组成及营养水平项目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原料组成/%玉米青贮40.6242.6542.5142.45玉米24.4425.7222.1821.38羊草干草20.3421.1025.7226.11膨化豆粕粉8.128.007.787.53预混料1.621.671.671.67麸皮4.490.490.490.49食盐0.370.370.370.37合计100.00100.00100.00100.00营养水平代谢能/(MJ/kg)10.2010.2010.2010.20粗蛋白/%12.0711.3510.278.76粗纤维/%3.533.493.883.91钙/%0.180.190.190.19磷/%0.290.290.300.29注：1.预混料为每千克日粮提供：VA 1 410 IU、VD 166.67 IU、VE 13.67 mg、Mn 21.67 mg、Co 0.18 mg、I 0.87 mg、Se 0.16 mg、Zn 43 mg、Cu 9.67 mg。2.营养水平均为计算值。本试验中澳洲白育成羊处于相同环境，即温度、湿度、光照、通风、室内空气含量指标尽量控制一致。试验开始前所有羊进行驱虫处理和羊痘、口蹄疫疫苗和羊三联四防苗等疫苗的注射，饲喂量根据前一天羊的采食量进行微调，确保每天饲槽内有10%的剩料。澳洲白育成羊分组单栏饲养，日饲喂2次，每天6：00、15：30进行饲喂，育成羊自由采食和饮水。采用种羊场规范的饲养和卫生管理制度，每天打扫卫生，定期免疫消毒。1.4测定指标及方法1.4.1生长指标正式试验时，于试验的第0、10、20、30 d晨饲前空腹称重并记录体重，称取初重和末重，计算平均增重。体高：自澳洲白绵羊鬐甲最高点到地面的垂直高度，利用测杖测量。体斜长：从澳洲白绵羊肱骨前突起的最高点到同侧坐骨结节后缘间的距离，利用测杖测量。胸围：在羊肩胛骨后缘处作一垂线，用卷尺绕一周测量，其松紧程度以能插入食指并上下滑动为宜。管围：羊前掌骨上1/3最细处的水平周长。在以上指标所测基础上，计算饲喂不同蛋白水平饲喂下澳洲白育成羊的体重及平均增重。平均增重=末重-初重(1)1.4.2粪尿指标1.4.2.1料样的采集与制备饲料粉碎，过18目筛，分4组。1.4.2.2粪样的采集与制备于试验第0、10、20、30 d，采用全收粪法采取一天粪便150~350 g，将每只羊粪便均匀混合，每组取200 g左右，加入20 mL浓度为10%的酒石酸，混匀，放入烘箱65 ℃烘干回潮，粉碎后保存。1.4.2.3尿样的采集与制备于试验第0、10、20、30 d采用人工接尿的方法收集尿液，每只羊采集尿液25~45 mL，置于10 mL干燥清洁的冻存管，-22 ℃密封保存。1.4.2.4粪尿氮、磷、重金属指标的测定使用氮磷气相色谱检测器（NPD）检测粪尿氮、磷含量。将处理好的样品利用电感耦合等离体原子发射光谱（ICP-MS）测定重金属含量。先使用标准待测重金属溶液经该仪器作为标准样品进行分析，得出各重金属元素的标准曲线方程将事先制备好的待测样品逐个通过ICP仪器，根据标准曲线方程检测玻璃瓶中液体所含重金属元素的质量浓度，重复次数设定为2次，结果取平均值。1.5数据统计与分析试验数据采用Microsoft Excel 2019进行初步整理分析，SPSS 26.0软件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Duncan's法进行多重比较，结果以“平均值±标准误”表示，P0.01表示差异极显著，P0.05表示差异显著。2结果与分析2.1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生长性能的影响（见表2~表4）由表2~表4可知，在各个生长阶段中，澳洲白育成羊的体重无显著差异（P0.05）；在第10~20 d时，试验Ⅰ组澳洲白育成羊的平均增重最高，显著高于其他组（P0.05）。各阶段澳洲白育成羊的平均日采食量、料重比变化均不显著（P0.05）。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2表2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体重的影响项目时间/d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P值体重/(kg/只)039.87±1.3539.83±2.0040.23±1.3240.20±1.090.951043.21±1.7642.65±1.5245.28±1.8144.37±1.160.412045.77±0.9646.57±1.6547.69±2.3646.07±1.330.193047.94±0.9248.89±0.7548.83±1.1648.88±0.550.21平均增重/(kg/只)0~103.34±2.022.82±2.265.04±2.244.17±1.770.3010~202.56±1.50b3.92±0.99a2.42±0.64b1.70±0.80c0.0520~302.18±1.122.33±1.761.14±2.392.82±1.620.44注：同行数据肩标不同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P0.05），不同大写字母表示差异极显著（P0.01），相同字母或无字母表示差异不显著（P0.05）；下表同。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3表3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平均日采食量的影响时间/d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P值0~102.00±1.221.70±1.332.68±1.342.54±1.210.8510~201.66±1.542.25±1.421.62±1.761.51±1.540.5420~301.73±1.211.73±1.511.00±1.541.72±1.320.35kg/（只·d）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4表4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料重比的影响时间/d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P值0~105.99±1.246.03±1.375.32±1.126.09±1.390.7510~206.48±1.215.74±1.426.69±1.268.88±1.780.5120~307.94±0.327.42±0.348.77±1.596.10±1.330.452.2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体尺指标的影响（见表5）由表5可知，不同组别中澳洲白育成羊的体高、体斜长、胸围以及管围均无显著变化（P0.05）。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5表5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体尺指标的影响项目时间/d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P值体高061.33±1.6361.33±1.8660.00±0.8960.33±2.420.471063.50±1.6463.50±1.8761.33±1.6362.67±1.630.442066.33±1.2164.83±2.0463.83±2.7965.17±2.140.583068.00±0.8966.83±1.9465.17±3.6666.33±2.800.47体斜长075.17±2.1474.33±2.5074.83±2.1475.00±3.900.941076.33±1.8674.17±3.0675.00±1.2676.17±2.710.682077.00±1.1077.33±1.0377.00±2.9777.67±1.750.923079.17±1.7278.50±1.5279.17±2.3278.00±2.100.25胸围085.00±1.4185.17±4.8884.00±3.3583.83±2.990.851086.83±2.5683.83±2.1485.17±3.5483.67±2.420.112087.50±1.3886.33±0.5286.67±2.9484.67±3.140.253087.00±2.3786.83±2.0486.83±2.7985.83±1.600.67管围011.17±0.4111.17±0.4111.17±0.4111.83±0.410.211011.33±0.5211.17±0.4111.33±0.5211.33±0.520.492011.33±0.5211.17±0.4111.33±0.5211.33±0.520.913011.50±0.5511.33±0.5211.33±0.5211.67±0.520.49cm2.3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粪便指标的影响2.3.1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粪便氮、磷含量的影响（见表6）由表6可知，随着试验天数的增加，育成羊粪氮含量逐渐减少。第3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Ⅱ组、试验Ⅲ组育成羊粪氮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表明降低日粮蛋白水平能够减少粪氮的排放。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6表6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粪便中氮、磷含量的影响项目时间/d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P值氮/(g/kg)02.18±0.052.19±0.032.23±0.082.16±0.050.19102.08±0.072.07±0.042.07±0.082.06±0.050.95201.93±0.081.83±0.381.81±0.121.84±0.040.72301.74±0.10A1.68±0.04A1.61±0.02B1.65±0.03B0.01磷/(mg/kg)04.85±0.144.87±0.164.84±0.044.88±0.320.31102.43±0.462.24±0.092.28±0.072.21±0.080.40202.45±0.47A2.13±0.12B1.99±0.13B2.09±0.03B0.01302.09±0.11A1.95±0.08B1.72±0.17C1.77±0.13C0.01随试验天数的增加，育成羊粪磷含量逐渐减少。第2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粪磷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试验3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粪磷含量显著降低（P0.01），试验Ⅱ组、试验Ⅲ组育成羊粪磷含量极显著低于试验Ⅰ组（P0.01），表明降低日粮蛋白水平有助于降低粪磷的含量，且减少2%组变化明显。2.3.2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粪便中重金属含量的影响（见表7）由表7可知，随着试验天数的增加，试验20 d后，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粪铜含量显著降低（P0.05）；试验30 d后，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粪铜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表明减少日粮蛋白含量可以减少粪铜排放。随着试验天数的增加，粪锌含量逐渐减少。试验3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粪锌含量显著降低（P0.05），表明降低日粮蛋白水平可以减少粪锌的排放。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7表7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粪便中重金属含量的影响项目时间/d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P值Cu/(mg/kg)046.66±1.4047.11±0.8446.70±1.0547.03±1.240.871042.06±1.0341.91±0.7541.06±0.6741.42±0.770.162036.52±6.63a30.99±2.22b30.39±1.49b30.46±1.46b0.053029.09±0.99A26.37±0.78B26.24±1.64B26.76±0.93B0.01Zn/(mg/kg)0344.50±7.17342.95±7.39346.75±9.50348.72±11.750.7110303.47±8.84301.01±6.43299.38±6.15300.48±6.830.7820126.04±7.63119.32±7.05119.62±5.97119.96±6.530.4330114.22±4.95a107.57±6.27b106.63±2.9b105.25±2.38b0.05Pb/(mg/kg)02.30±0.042.31±0.032.29±0.022.31±0.030.67102.11±0.082.10±0.022.07±0.032.07±0.070.60201.26±0.051.23±0.041.23±0.021.22±0.050.51301.17±0.041.14±0.031.14±0.041.15±0.020.44Cd/(mg/kg)00.17±0.010.17±0.010.17±0.010.17±0.010.92100.14±0.020.14±0.010.14±0.010.14±0.010.91200.13±0.010.13±0.010.13±0.010.12±0.010.63300.12±0.02a0.11±0.01b0.11±0.01b0.10±0.01b0.05Cr/(mg/kg)0108.33±8.53107.99±6.54108.41±7.30106.05±6.800.941076.56±2.1773.15±1.6373.92±3.2874.57±3.840.232068.00±1.2664.38±2.3664.41±3.6765.51±5.040.243052.43±1.72a46.58±5.78b45.03±3.62b45.30±3.10b0.05Co(mg/kg)05.18±0.125.19±0.315.14±0.415.17±0.160.99104.83±0.404.93±0.384.95±0.385.02±0.370.88204.69±0.194.48±0.154.61±0.094.49±0.180.09304.49±0.184.34±0.224.22±0.114.26±0.270.13As/(μg/kg)0352.18±5.38351.09±11.67351.33±10.96351.90±9.640.9910333.00±3.73333.04±1.22331.87±2.45330.82±1.330.3520316.47±7.07315.40±10.74311.91±3.23310.08±4.360.3830303.42±14.09a285.91±9.89b284.96±10.79b282.56±12.61b0.05Hg/(μg/kg)010.37±0.4710.67±1.0310.55±0.4110.43±0.420.85109.18±0.719.22±0.858.84±0.678.80±0.650.65207.79±0.367.50±0.557.83±0.597.96±0.330.41307.26±0.287.18±0.117.16±0.177.30±0.170.56随着试验天数的增加，粪铬含量逐渐减少。试验3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粪铬含量显著降低（P0.05），表明减少日粮蛋白含量可以减少粪铬的排放。随着试验天数的增加，粪砷含量逐渐减少。试验3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粪砷含量显著降低（P0.05），表明减少饲料蛋白含量可以减少粪砷的排放。试验组育成羊粪便中铅、镉、钴、汞含量与对照组相比差异不显著（P0.05）。2.4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澳洲白育成羊尿液指标的影响2.4.1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尿液氮、磷含量的影响（见表8）由表8可知，随试验天数的增加，育成羊尿液中氮含量逐渐减少。试验3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尿氮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试验第2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尿磷含量显著降低（P0.05）；在第3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尿磷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且试验Ⅱ组、试验Ⅲ组育成羊尿磷含量极显著低于试验Ⅰ组（P0.01）。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8表8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尿氮、磷含量的影响项目时间/d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P值氮/(g/L)010.32±0.1710.30±0.1110.25±0.1410.25±0.090.75109.62±0.429.51±0.439.41±0.439.59±0.450.84208.61±0.558.24±0.318.36±0.328.52±0.490.48308.67±0.36A7.97±0.57B7.73±0.36B7.79±0.30B0.01磷/(mg/L)0126.41±2.34126.19±2.81126.22±3.39126.09±1.610.951092.62±2.4291.35±1.6591.48±1.6291.05±1.600.502086.52±3.72a82.23±2.65b80.92±3.05b80.94±3.60b0.053077.66±3.87A74.21±1.20B71.17±2.04C72.38±1.50C0.012.4.2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尿液中重金属含量的影响（见表9）由表9可知，试验30 d时，与对照组相比，试验组育成羊尿铜含量显著降低（P0.05），尿锌含量极显著降低（P0.01），试验Ⅰ组和试验Ⅲ组育成羊尿砷含量显著降低（P0.05）。10.13557/j.cnki.issn1002-2813.2023.22.001.T009表9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尿液中重金属含量的影响项目时间/d对照组试验Ⅰ组试验Ⅱ组试验Ⅲ组P值Cu0139.33±0.85139.61±0.68139.59±0.63139.58±0.790.8210124.04±4.64123.80±4.60122.70±4.48122.02±2.990.8220111.54±4.28109.54±3.61106.01±3.15108.33±4.110.1230105.33±2.16a99.17±5.61b98.47±5.00b98.48±3.89b0.05Zn032.99±0.5233.28±0.5133.02±0.5932.90±0.670.691024.17±0.6023.76±0.4124.00±0.4723.84±0.530.522020.60±1.0120.16±0.4919.60±0.3720.21±0.440.083015.78±1.17A14.06±0.57B13.88±0.92B13.64±0.63B0.01Co042.77±1.5943.34±2.0442.58±0.5443.11±1.940.861040.15±3.6440.29±4.4239.58±3.3242.82±1.470.382037.17±2.4236.34±1.8236.96±2.1337.32±2.150.873024.25±4.5822.49±1.5721.97±1.2722.38±1.310.45As012.22±0.1412.07±0.7212.00±0.511.93±0.420.771010.60±0.6610.46±0.2810.40±0.2210.38±0.150.75208.62±0.668.13±0.477.75±0.618.10±0.710.14305.84±0.35a5.39±0.20b5.54±0.24a5.39±0.30b0.05μg/L3讨论3.1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生长性能的影响Blome等[17]、Brosh等[18]、Singly[19]和Verma[20]研究发现，日粮中蛋白水平的提高可以提高犊牛的日增重。日粮中蛋白水平降低比例≤10%时，泰国本地肉牛、西门塔尔牛、安格斯与中国湘西黄牛杂交一代的生长性能无显著变化[21-23]。韩强等[24]研究表明，日粮粗蛋白水平降低2%，生长猪的生长性能无明显变化，但平均日增重有所提高。朱疆[25]研究表明，日粮减少不超过3%蛋白不会影响育肥猪的生产性能。Law等[26]研究表明，粗蛋白水平从21.0%降至15.6%时，肉鸡的增重呈线性下降。Chrystal等[27]试验表明，日粮粗蛋白水平从21%降至18%，对肉鸡生长性能无显著影响。本试验中，减少日粮蛋白含量时，澳洲白育成羊各个生长阶段的累积生长无显著差异，绝对生长在减少2%蛋白含量的饲养条件下达到最高。这与其他动物试验有所差异，可能由试验动物不同导致。3.2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体尺指标的影响有关不同蛋白水平对动物体尺指标影响的研究较少。Huisman[28]研究表明，犊牛的各项体尺指标在相同蛋白条件下增长情况有所差异，增长情况从大到小为体重体长胸围体高管围。本试验中，降低日粮蛋白水平，育成羊的体高、体斜长、胸围以及管围无显著变化。3.3不同蛋白水平日粮对育成羊粪尿排泄指标的影响本试验通过减少饲料中蛋白含量检测澳洲白育成羊粪尿排泄指标的变化，研究减少饲料蛋白对澳洲白育成羊粪尿排泄影响。低蛋白日粮具有降低饲养成本、减少环境污染的优点。Yu等[29]研究表明，断奶仔猪的日粮蛋白水平降低3%可以降低氮排放，由于仔猪小肠形态和胃蛋白酶活性的变化使消化能力受损。Kebreab等[30]研究发现，降低奶牛日粮中蛋白质水平可以减少氮的摄入量和排泄量以及尿氮比。有研究表明，降低日粮中粗蛋白水平可以有效减少氮排放量，并且不影响动物的生产性能[31-32]。韩强等[24]试验同样表明，日粮蛋白水平降低2%时，氮的利用率有所提高，尿氮和氮的总排放量降低。大量研究发现，饲喂低蛋白日粮会减少粪氮的排放，且不影响动物的生产性能[33-34]。Hernandez等[35]研究发现，日粮粗蛋白含量降低1.5%时，肉鸡增重无显著变化，粪氮含量减少19%。夏伟光等[36]也发现，降低粗蛋白水平不影响清远麻鸡的免疫性能、屠宰性能和生长指标，能够降低粪氮排放量。低蛋白日粮对生长性能无显著影响，对氮、磷以及其他污染物的排放有减少作用。本试验发现，随试验天数增加，育成羊粪氮含量显著减少，日粮蛋白减少2%可以显著降低粪尿中氮、磷含量。本试验还发现，随试验天数的增加，育成羊粪尿中重金属含量均有所减少；其中日粮蛋白含量减少1%时，育成羊的粪铜、尿砷含量显著下降，说明减少1%的日粮蛋白可以有效减少粪铜、尿锌的排放。日粮蛋白含量减少2%时，育成羊的粪铬、尿铜含量显著降低，说明日粮蛋白含量减少2%可以有效减少粪铬、尿铜的排放。日粮蛋白含量减少4%时，育成羊的粪锌、粪镉、粪砷、尿锌含量显著降低，表明日粮蛋白含量减少2%可以有效减少粪锌、粪镉、粪砷、尿锌的排放。日粮蛋白水平不同时，育成羊的粪铅、粪镉、粪钴、粪汞、尿钴变化不显著，说明日粮中蛋白质的改变对粪铅、粪镉、粪钴、粪汞、尿钴的影响不大。4结论本试验条件下，澳洲白育成羊的平均增重在日粮蛋白含量减少1%时最高，体尺指标变化不明显。日粮蛋白含量减少2%时，育成羊氮磷、重金属排放量减少效果较好。